柳州放生龙虾(柳州哪里放生鱼最多)

编辑:admin 发布时间:2024-04-04 浏览:846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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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男子网到螃蟹后放生,螃蟹托梦说,莫让柳女在你家过夜

陈水生是小渔村的渔民,整日风吹日晒,皮肤被晒得黝黑,但他体格强壮,孔武有力。这小子是村里出了名的勤快人,为了挣钱,无论刮风下雨,他都会驾船出去捕鱼。他每日辰时出发,午时收工。匆匆吃过午饭,休息片刻后,到了未时,他就会把当日所捕之鱼,拉到集市上去贩卖。每日所卖之钱财,除了自己留下少数外,多数则交给老娘谢氏保管,留作将来娶老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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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万历十七年,陈水生二十八岁了,到这一年,媒婆已经给他介绍了近二十个对象,然而女方家人都无一例外地拒绝了他。原因很简单,他就是个卖鱼的,别人都认为他没什么出息,女儿将来跟了他的话,肯定会受苦遭殃的。为此,老娘谢氏一天天的都快愁死了,常常看着放在柜中的几十两积银唉声叹气道,“哎,彩礼钱都挣得差不多了,却还用不上,这叫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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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一天下午,陈水生卖完了几十斤鱼,背着鼓鼓的钱袋子准备归家。走到唐记小酒馆外时,他看到一个头发花白,倒骑毛驴的老汉,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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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老丈!”陈水生礼貌地弯腰抱拳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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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老汉点点头,忽然“yu”了一声,他坐下的那头黑驴便立即停下了前行的脚步。老汉随即埋头,指了指脚下,对陈水生说道,“把鞋子给我捡起来!”

老汉穿的是一双布鞋,左脚的那只还在脚上,右脚的那只却掉落在地了。陈水生只看了一眼,便弯腰捡了起来,送到老汉面前。老汉斜睨着眼道,“给我穿上!”

作为一个陌生人来说,这个要求颇为无礼。但是陈水生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道,“好。”说罢,他当真又弯下腰来,小心翼翼地给那老汉穿上。谁知,右脚刚刚穿好,老汉左脚的那只布鞋,又掉落在地了。这次,不用那老汉开口,他便主动将它捡起,恭恭敬敬地给老汉穿上了。老汉捋着长长的白胡须,这才缓缓点了点头道,“孺子可教也!不过小子,你我素昧平生,为什么我如此刁难你,你却还对我这样恭敬啊?”

陈水生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娘从小就教育我要尊老爱幼,我我可能已经养成习惯了吧?”

“哈哈哈,如此说来,你娘和你,都是好人啊!”老汉仰头一笑,又道,“你帮了我个小忙,我也不能亏待你。这样吧,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明日午时,你网最后一网鱼时,会网到一只金色的螃蟹。无论别人给你多少价,你都不要卖,一定要把它重新放回水中。”

“明日的事情,你怎知道?老丈,莫非您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陈水生竟是一脸的不解。那老汉并不解释,只哈哈笑道,“你若信我,就照我说的去做,我保证你的命运从此改变。若你想更进一步,走上大富大贵之路,那从后日起,你就不要再捕鱼了。”

“啊那,那我不捕鱼的话,我和我娘以后怎么生活?”陈水生再次质疑。那老汉一拍黑驴屁股就道,“你有了钱,可以去卖布啊!”

“我还能卖布?”这个问题,陈水生从来就没想过。自他记事起,他每日就跟着老爹出海捕鱼。后来老爹死了,他就独自驾船外出,从此捕鱼为生。至于做其他的营生,他是想都不敢想的。陈水生本来还想跟那老汉多说几句的,可等他回过神来时,那老汉已经骑着毛驴,不知去向了,熙来攘往的人群中,只有无数陌生人与他擦肩而过。

回到家后,陈水生也快把这件事给忘了。但是次日午时,他下最后一网,准备打道回府时,他果然从江中网了一只金色的螃蟹起来。那螃蟹全身呈亮闪闪的金子色,足有水桶口般大。若不是它抬起两个蟹钳,不时冲他瞪眼,陈水生可能都会认为它是用金子做的。

当时,一同在江面捕鱼的还有两个本村人,他们见到陈水生网了一只金螃蟹后,都要出二十两银子争相购买。陈水生基本要卖一年的鱼,才能挣得这个数。若他把那金色的螃蟹转手就卖了,他就可以少奋斗一年。然而,他并没有将它卖掉,因为他忽然想起了那白胡子老汉的话。于是,陈水生撒了个谎,推脱了二人后,便独自驾着小船,到了江心,细声细语地对那螃蟹说道,“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你,我现在就把你从网上取下来,放回江中去。你以后可要当心,不要再被人网起来了。”

那螃蟹像是听懂了陈水生话语似的,立即点了点头,放下了两只锋利的蟹钳。陈水生趁机将它从网上取下来,双手拖着,放进了江中。那螃蟹在水面冒了一阵泡,这才眨着眼睛,沉入江中。这个时候,陈水生也网了有几十斤鱼了,至少也能卖上百文钱了,他寻思着:能挣这些钱也够了。于是,他撑起竹篙,准备打道回府。哪知就在这个时候,刚刚沉入水中的那只金螃蟹,又从水里冒出头来,不时用一只蟹钳,拍打着陈水生的渔船;而它的另一只蟹钳,则夹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你这是要把珍珠送给我吗?”陈水生看了一阵,似乎才明白那螃蟹的意思,于是弯腰趴到船边,向那螃蟹伸出一手。那只金色的螃蟹当真松了蟹钳,将珍珠丢到了陈水生手里。陈水生打了十几年鱼,河蚌倒是打了不少,也淘到过几颗珍珠,不过那几颗珍珠,不仅小,还充满了杂质,远不像他抓在手里这颗,又大又晶莹剔透,没有一点儿杂质,以他多年捕鱼的经验来判断,这颗珍珠价值不菲。

果然,当日下午,卖完了鱼之后,陈水生将那颗珍珠拿到典当行请掌柜的一看究竟,那掌柜的没看几眼便开出了一百两银子的天价。不过,陈水生并没有拿去典卖,因为他知道,典当行的老板至少压了一半的价...

“那老汉诚不欺我,看来我这次要发财了!”陈水生将珍珠小心翼翼地揣好后,又去城中逛了一圈,他这才发现,偌大的县城中,竟只有东街和西街有两个布店,基本没什么竞争,如果自己去南街开个布店他,同样卖布的话,说不定生意也不差。有了这个想法后,陈水生去南街找了一下租售的门面,问清了租价。价格并不贵,只是买货要些本钱,想必把这些年压箱底准备娶媳妇用的彩礼金拿来买货,也够了吧?这生意如果真做起来了,自己再也不用起早摸黑跑去捕鱼了,每日在铺子中等着卖钱就好了啊!

心动不如行动!陈水生立即加快步子,回到了家中。正想给老娘谢氏说说这两天的遭遇,哪知,还没走到她跟前,外面的院门就被人敲得山响,陈水生不得不走出去问道,“谁呀?”

“是我”渔民毛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跟这个陈水生是同龄人,早上,就是他和另一个村人,吆喝着要用二十两银子买了陈水生所捕到的那只金螃蟹。

“水生,你卖完鱼都回家了?”毛劲将水生上下打量了一番,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是啊,咋了?”陈水生知道这小子心机重,爱占便宜,所以平日里都不想跟他交往。

“不咋,我就是想问问,那只金螃蟹呢?你最终把它卖给了谁,卖了多少银子?”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果然,还没说几句,毛劲就道出了他来陈家的目的:打听那只金螃蟹的下落!水生不想跟他多说,直言道,“没卖!我把它放回江里了!”

“没卖?你还放生了?不可能吧?我跟你说,那玩意儿至少也能卖个二两银子啊!你咋有钱不挣呢?你傻不傻?”毛劲像是在为水生着想一般。水生不耐烦道,“我真把它放生了。那玩意儿又不是真金做的,就是一条普通的螃蟹而已,根本不值钱。”

“哦!”毛劲还是不相信水生的话,他又将院子四处乱瞅了一番,随后,他将目光落到了水生胸口,大惊道,“你那怀里揣的是什么,怎么有光,你该不会把那只螃蟹藏你怀里了吧?”

“没有!”水生埋头一看,才发现闪光之处,藏着的正是那颗不菲的珍珠。为了不让毛劲打它的主意,水生赶紧将院门一关便下了逐客令,“我要去做晚饭了,你快回去吧!”说罢,他关好院门,四处寻找藏珍珠的位置。起初,他用木盒子装了,把它放到了枕头之下,可又担心他走了之后,珍珠被人连盒子盗去。于是他又换了个柜子,要藏那珍珠。可他一想,贼人进屋,每次不都是先翻箱倒柜吗?看来放在柜中也不安全!思前想后,水生才将那颗珍珠,放进了柴房的米缸中。

晚上,吃晚饭之时,水生告诉老娘,想把娶媳妇用的彩礼钱,拿出来做买布的本钱,然后去城里卖布,这样一来,谢氏也有了挣钱的活干。谢氏皱着眉道,“这营生听起来倒是不错,可万一你买的布匹卖不出去,亏了本怎么办?儿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诉话说‘不孝有三,无后最大’,我看当务之急,还是先成了家再说吧。”

“娘,您知道这些年来,我为什么都找不到老婆不?还不是因为别人嫌弃我是个打鱼的,认为我没什么出息。可如果我在城里开了个布店,生意又好的话,那些有姑娘的人家,是不是争着上门要找我做他们家女婿?”陈水生好言一阵劝说,谢氏这才点头同意。至此,陈水生便决定不再打鱼了,他准备次日一早,先带些银子,把铺面租下来,再去苏杭一趟,进些布匹回来。

可能是因为当夜太兴奋了,到了子时,陈水生竟还未睡着。这时,他忽然听到院子东墙处传来一阵细响,他估摸着有贼人闯进来了,赶紧跳下床,贴到窗户边,往外一看究竟。果然,片刻之后,一道黑影,翻过院子东墙,径直朝自己屋外奔来。那黑影到了窗户外,便捅破窗纸,将一支细竹管伸了进来。

不好,他是要吹MI烟了!水生一恼,立即伸手使劲将那竹管拔了进来,嘴里同时大喝一声道,“来人,抓贼了!”

那贼人吃了一惊,吓得拔腿就跑。水生还不准备放过他,拉开房门又追了出去。这时,那贼人已经跑向了院墙,而水生也追到了墙边,由于那贼人是背向他的,因此他抡起拳头,二话不说就往那人身上招呼。那人做贼心虚,根本不敢还手,只一个劲儿地往墙上爬去。在此过程中,水生发现这人的背影竟像那毛劲的,他也是有心想留他一些颜面,因此在给了他几拳头后,他才手下留情,放任他爬上了院墙。

谢氏听到喊叫声后,也惊醒了,她急急忙忙提了一盏油灯出来,将水生上下一番打量后,还颇为担心地问道,“水生,你没事吧?刚刚真的进贼了吗?家里可少了什么东西?”

“咳,是只野猫,我看花眼了。对不起了娘,惊扰您休息了。”水生怕谢氏担心,便对她撒了个谎。谢氏信以为真,将这小子责备一番后,便回屋继续睡觉去了。

水生回到屋中后,更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从下午毛劲上门来打探消息,到刚刚他翻进院中,陈水生已然看出,这小子死心不改,还想打那只金螃蟹的主意。而那只金螃蟹已经被放生了,如果毛劲知道它给了自己一颗价值不菲的珍珠后,他是不是又要打那珍珠的主意呢?这还真是夜长梦多啊!不如明日把那珍珠贱卖了,再趁机去城里买个铺面,然后再来卖布。如此一来,就没人再打那珍珠的主意了,而将来娶老婆的钱,也可以不动用了。

次日一早,水生便起床做起了早饭,他打算吃完饭就进城。让他大感诧异的是,在他用碗去舀米时,他竟神奇的发现,昨日缸中的大米,还只有一半,可这日清晨,竟变得满缸都是。难道昨天晚上,老娘去村人家里买了米不成?想起那珍珠还放在米缸底部,水生不得不找来袋子,将上面的米捣腾了一下。谁知,他还未捣腾一半,米缸中的大米,又自动填满了。

难道,是那颗珍珠,生了这些大米不成?为了验证这个猜想,水生又倒腾了些米进米袋中,让他傻眼的是,米缸很快又被大米填满。如此看来,那颗珍珠发挥了神力!以后吃饭不用愁了!水生一喜,又寻思道:那珍珠生这么多大米出来,我和老娘一个月都吃不完,不如挑到集市上去卖了,换些生活用品回来!

于是,陈水生立即装了两袋大米,拿到集市上去卖了,得了几十文铜钱。等他回到柴房时,米缸再次被填满了。陈水生便又下了个决心:接下来这一个月,每日挑一担子米去城里叫卖,如此一来,也能挣钱了,可比那网鱼杀生强。

如此过了五六天之后,陈水生已经积了几两银子了。这天傍晚,他刚从城里回到家中,又有人来敲院门了,他以为又是毛劲那家伙上门来打探情况了,因此并没有理会,只自顾自地做着晚饭。当时,谢氏正在房中做针线活,她以为水生没听见敲门声,便放下手中活计,亲自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背着包袱的年轻女子,她穿着不凡,脸上还擦着胭脂,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姿色。

“妈妈,我从外县来,想去本县投个亲戚,可经过宝地,天却黑了,四处又没有个客栈,不知能不能在您家里叨扰一晚?”

“欢迎欢迎!”谢氏心善,好客,立即将女子迎进了客房中。女子自称姓柳,单名一个媛字,年芳十九。“姑娘成亲了没?”谢氏一心惦记着陈水生的婚事,因此见了女子都想打听一番,今日这美女主动送上门来,她更不想错过。

“妈妈见笑了,我还没找到合适人家。”柳媛掩袖而笑。谢氏听了更是一喜:那岂不是缘分吗?于是,她将柳媛在堂屋安顿好后,便让水生来陪她,并偷偷对这小子说道,“我已经打听好了,这位柳姑娘还没有成家。你争取留她在我们家多住几天,到时候把她拿下,难道还愁找不到老婆吗?”

“什么?她姓柳?”闻言,水生竟是大大地吃了一惊。原来,就在刚刚,他在柴房中打整柴禾时,因为太困,竟靠着柴禾打了个盹。迷迷糊糊中,那只被他放生的金螃蟹爬到他面前,口吐人言道,“恩公,今晚会有个姓柳的女子上你家来借宿,此女心怀叵测,你可千万不要留她,切记切记。”

说完此话后,那只金螃蟹便不见了,而水生也惊醒了。起初,他还没把这个当回事,但当老娘将他拉到客房,并悄悄告诉他:那个借宿的女子名叫柳媛时,他是彻底的惊住了!看来,那只金螃蟹所托之梦,竟是真的!

不过,水生并没有赶走此女,他只假意殷切地跟她闲聊起来,随后偷偷地注视起她的一举一动。当晚,谢氏做饭,她煮了一锅稀粥,炒了两个小菜。柳媛很快喝完一碗,便假意起身要去厨房添饭,谢氏赶紧给水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大献殷勤。水生赶紧接过碗道,“柳媛妹子,你不熟悉路,小心摔着,还是我去柴房给你添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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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转身走出了堂屋,但是他并没有立即去柴房,而是躲在拐角处,偷偷地观察起来。柳媛以为水生当真去了柴房,赶紧趁谢氏埋头吃饭之际,将一小包粉末放进了水生碗中。水生认得,那是,吃了之后不久,便能让人酣睡...

不久,水生回到堂屋,笑意盈盈的将饭碗递到柳媛手里,随后他用两手端起饭碗,一仰头便把碗中的稀饭干了个一干二净。柳媛见这小子喝得颗粒不剩,心头竟是一阵暗喜。这时,水生忽然打了个哈欠道,“哎呀,好困啊,娘,柳媛姑娘,我先回房去睡了,你们慢慢聊。”说罢,这小子便迅速出了屋子。

谢氏还不明细情,一心责怪水生不解风情。柳媛趁机又将剩下的半包倒进了喋喋不休的谢氏的碗里,谢氏喝完稀粥后不久,便一头倒在了桌子上。柳媛推了推她,见她没有半点儿反映后,又赶紧走到水生屋外,从窗口处朝里仔细看了几眼,当她听到水生均匀的呼吸声后,还有些不放心,于是又轻轻撬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看了好几眼,确定他真被迷晕了,这才走到门外,朝着围墙东处叫道,“他们已经睡上了,没有一天一夜,是醒不过来的。表哥,快进来吧!”

“来了!”一声偷笑后,毛劲从围墙处翻了进来。原来,这小子贼心不改,不但想偷水生曾经捕到的那只金螃蟹,还想偷走水生家里其他钱财,于是叫来自己远房表妹,假装来陈家投宿,实则找机会用将他们母子二人迷晕,这样一来,他们就好在陈家恣意妄为。

然而,二人在水生屋中一阵翻箱倒柜,却没有半点儿收获,毛劲不由得骂骂咧咧道,“这小子,平日里挣那么多钱,房中竟没有一文。看来,他们家所有的钱财,都在那个老太婆房中,走,去她那间屋!”

很快,二人便去了谢氏房中。水生趁机偷跑出屋,叫来了本村里正,偷偷杀了回来。当柳媛看到这小子带着众人截住了她和毛劲的退路,并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时,她不由得一哆嗦道,“你,你不是喝下了那碗粥吗?”

“哈哈哈,我当时只是把那些粥泼进了我的衣袖中而已!”水生笑着道明原委,柳媛和毛劲才意识到上了他的大当。可是,为时已晚,很快,村人便将二人用绳子绑了,次日一早,准备把他们送到县衙里去。水生这时却改变了主意,不由得对里正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里长,毛劲这小子,本性倒也不坏,这次他也没伤着我和老娘,不如把他们放了,再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这事儿你做主,你说了算。”都是本村中人,里长也不想找麻烦,于是就坡下驴放了毛劲和柳媛。毛劲这次被水生彻底打动,不但向他认了错,还极力撮合他和柳媛的好事。最终,二人竟真的喜结连理。没要到多久,水生就在县城中开了一家布店,生意竟是出奇的好。后来,他扩大规模,又连开了两个布店,外加两个裁缝店,招了许多村民为工。在他的带动下,小渔村的人都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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