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024年8月哪天适合放生鱼
1、雕石立碑,在碑刻上镌刻文字,记人记事,以为永久的纪念,是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出现的一种共有的文化现象。我国地域辽阔,地区间的文化发展极不平衡,此种不平衡现象,也显现在碑刻这一文化分支上。黑龙江地处北徼,开发较晚,碑刻的确切出现时间,不得确考。
2、据1980年发现的大兴安岭嘎仙洞鲜卑洞穴祝文可知,在公元5世纪中叶北魏时期,黑龙江流域已经有过在岩壁上凿刻永久性纪念文字的行为。但这只可视为拓跋焘在统一北方后,数典不忘祖,遣使回至发祥地,昭告天地祖先的一次性行为。“碑”的出现,尚应在此后。公元8世纪初,建立于我国东北地区的渤海国政权,深受唐文化的影响,石刻艺术相当发达。其上京龙泉府遗址,即在今黑龙江省宁安市东京城一带,据清杨宾著《柳边纪略》记载,曾存在渤海残碑,可能是黑龙江境内时间最早的古碑。其次,还有发现于泰来县塔子城内的辽大安七年残刻题记,发现于金上京会宁府遗址(今阿城白城)的金大定二十八年建宝严大师塔铭志,金承安四年立松峰山太虚洞曹道士碑,以及明永乐十一年敕修明奴儿干永宁寺碑和宣德八年重建永宁寺碑(碑在今俄国境内)等。
3、黑龙江境内,现存及见于文献著录的古碑,绝大多数属于清代,也有一些是民国初年所立。这些碑,据刻文内容,大致可分为:德政碑、纪功碑、墓碑、神道碑、生圹志铭、记事碑、界碑、告示碑、建置碑、祠堂碑、宗教碑、庙碑以及节孝碑等,还有一些遗址碑。
4、德政碑、纪功碑。德政碑,是古代士民为称颂地方官吏政绩所立;其立于迁官之后的,则曰遗爱碑。遗爱碑,又称去思碑。旧题曰德政碑的,多用于记述职官的政绩;记武功的,一般则题曰纪功碑或颂功碑。至于清末民初,有一些德政碑、纪功碑,记述文字重内容而不尚形式,碑题亦不论文治武功,并称纪念碑,可能是受到了近代文化的影响。黑龙江境今日可以知见的清代德政碑与纪功碑,有:《吉林将军奕榕德政碑》、《黑龙江将军依克唐阿德政碑》(民众立)、《黑龙江将军依克唐阿德政碑》(属员立)、《吉林将军铭安遗爱碑》、《署吉林将军希元德政碑》(拉林)、《吉林将军希元德政碑》(永吉)、《署吉林将军延茂德政碑》、《奏办玛王延河荒务事宜谢汝钦德政碑》、《署烧锅甸巡检李洞德政碑》、《东北路道王瑚去思碑》、《宾州厅同知杜学瀛德政碑》、《宾州直隶厅同知金道坚德政碑》、《双城厅通判柳大年德政碑》、《双城厅通判柳大年去思碑》、《双城厅通判阮忠植德政碑》、《长寿县正堂刘清书德政碑》、《江宁将军富明阿去思碑》、《署陕甘总督穆图善德政碑》(节录)及《俄国东海滨省巡抚迟公功德碑》等。民国初年的德政碑与纪念碑,有:《依兰东北路观察使唐廷纪念碑》、《依兰道道尹阮公槐纪念碑》、《延吉道道尹陶梅先德政碑》、《依兰县知事杨畦韭纪念碑》、《呼兰县县长廖守仁德政碑》、《宾县张筱斋监督德政碑》、《宾县宋梓樵监督去思碑》、《安达县知事洪象辰德政碑》、《珠河县知事孙兰甫成绩碑》、《讷河县县长崔泽生德政碑》、《讷河县县长崔泽生德政碑》、《萝北程九思德政碑》、《吉长镇守使丁超去思碑》、《绥宁镇守使李杜去思碑》、《依兰镇守使李杜清颂碑》、《黑龙江省剿匪司令兼骑兵第一旅旅长马秀芳德政碑》等。清至民初德政碑存目,有:《黑龙江将军德英颂德碑》、《吉林将军富俊德政碑》、《吉林将军希元颂德碑(阿勒楚喀)》、《宁古塔副都统乌朗阿德政碑》、《阿勒楚喀副都统富和顺德政碑》、《绥化左宝贵纪功碑》、《中东铁路公司首任总办许景澄纪念碑》、《东布特哈总管兼讷河荒务总办福龄德政碑》、《五常县知事瞿方梅铭碑》、《巴彦知事王玉科德政碑》、《吴俊升驻防呼兰德政碑》、《绥宁镇守使张宗昌颂德碑》、《李梦庚旅长纪念碑》、《绥海镇守使东荒剿匪总司令石玉泉德政碑》、《二克山镇“恩荷再造”碑》、《宾州知府李澍恩德政碑》、《宾县菁化书院谢静之太守德政碑》、《宾县赵子朴纪念碑》、《桦川县知事孟广均德政碑》、《桦川县知事高抱荃纪念碑》、《桦川县知事唐纯礼德政碑》、《桦川孙绍臣所长纪念碑》、《虎林县知事赵光印德政碑》、《大通县税务局总理丁聘三德政碑》等。据清西清《黑龙江外纪》:“(齐齐哈尔城)万寿寺稍南,旧有木牌林立,历任将军、副都统之德政去思碑也。碑无文,但书衔名、在镇年月。相传将军傅玉甫立,有潜刻诋毁字面于旁者,官不问。久之,公再来,官惧,为重立之。后遵功令,碑尽毁。”可以想见,清代官吏的德政碑与去思碑,应大大超出上记。
5、墓碑、神道碑、生圹志铭。我国古代下葬,穴地而墓,墓地多傍依山陵;其葬于平原者,则于墓上堆土,并封以树木,曰坟。后世不分,通曰坟墓。坟墓多有墓志或碑碣。其初用木,有文字甚简,但记列者的姓名、籍贯、卒年。汉以后,渐用刻石,文记亦渐繁,除记死者的姓名、籍贯、卒年外,又详记生平、功业。碑亦因竖立异处而有异名。其立于墓道的,称神道碑;其立于坟前、墓地者,称墓碑或墓表,名称虽异,实则一也。碑文的体例,不拘一格,并无定式。大体上,碑文是由志(或称序)与铭两部分构成。志用散文,记叙死者的生平、业绩;铭用韵文,据志文对死者加赞词、结语。碑文多数是请名家撰书,官府人家也有用谕祭文、制诰文,或国史本传入碑的。生圹志铭,出现较晚,唐以后始见。黑龙江境今可知见的渤海、金及清代的墓碑、神道碑,有:《渤海国贞惠公主墓志并序》、《渤海国贞孝公主墓志并序》、《金完颜忠神道残碑》、《金源郡壮义王完颜娄室神道碑》、《金源郡贞宪王完颜希尹神道碑》、《一等阿思哈哈番巴尔达奇碑》、《诰赠黑龙江将军虽哈纳墓碑》、《诰赠光禄大夫镇守宁古塔将军秦达瑚碑》、《安珠瑚将军墓碑》、《皇帝谕祭黑龙江将军乌里布碑》、《黑龙江将军绰尔多御赐碑》、《皇帝谕祭一等超勇公海兰察碑》、《太子太傅大学士富俊墓碑》、《总管军机大臣世袭一等靖边诚勇侯富德先墓碑》、《诰赠资政大夫索罗火多暨夫人墓碑》、《诰赠建威大夫达公墓碑》、《福州将军善庆墓碑》、《吉林将军富明阿墓碑》、《诰授光禄大夫建威将军依克唐阿墓碑》、《吉林将军长顺墓碑》、《穆图善重修石堆先墓表》、《福州将军穆图善墓碑》、《吉林将军长顺神道铭》、《诰封光禄大夫建威将军凤翔墓志碑》、《凤翔祖墓碑》、《宋公小濂墓志铭》、《清授光禄大夫建威将军宋小濂墓碑》、《诰赠武显将军西尔博图暨配武里苏氏夫人墓碑》、《镶蓝旗蒙古都统阿兰保墓碑》、《黑龙江佐领得依奔墓碑》、《诰赠武翼大夫满色暨淑人□氏蔡氏墓碑》、《清威远将军纳禾彦地墓碑》、《原品休致都统阿那保墓碑》、《正白旗蒙古都统中山墓碑》、《原品休致副都统色尔滚墓碑》、《诰授昭武都尉富勒户神暨恭人精奇里氏合墓碑》、《诰授墨尔根副都统格绷额振威将军暨妻一品夫人墓碑》、《诰封武略郎英兴阿墓碑》、《清诰封奉直大夫祖考刘府君宜人祖妣孙太君墓表》、《清故昭武都尉郭府君暨配吴淑人墓表》、《杜尔伯特旗王府墓碑坊志》、《张天贵墓碑》、《原亮墓志》、《张毓海墓志碑》等。张天贵以下的三个墓志,是平民墓志。学术界近年来,颇有以平民墓志研究移民史者。民国初年的墓碑及生圹志铭,有:《孙烈臣墓志铭》、《黑龙江督办兼省长吴俊升神道碑》、《陆军上将韩光第墓碑》、《双城韩光第神道碑》、《郑谦墓志铭》、《马六舟墓志铭》、《成多禄墓志铭》、《李麟兮墓志铭》、《马忠骏墓碑》、《清封资政大夫海城马公暨配沈夫人墓表》、《马君元配解夫人墓表》、《海城马氏刘夫人墓志铭》、《五女淑婉圹志》、《马遁庵生圹铭》(王树楠撰郑沅书丹)、《海城马遁庵先生生圹志》(林纾撰赵世骏书)、《遁园生圹志铭》(马其昶撰成多禄书丹)、《海城马君生圹志》(蓝光策撰张朝墉书丹)、《无闷主人马君生圹铭》(柯劭文心撰并书丹)、《海城马遁翁生圹志》(钟广生)、《海城马君遁厂生圹志铭》(孙雄)、《海城马公遁庵生圹记》(宋伯鲁撰并书)、《巴彦节妇陈于氏墓碑》、《滨江姊妹墓碑》等。存目墓碑和神道碑,有:《黑龙江将军萨布素墓碑》、《黑龙江将军富尔丹祖墓碑》、《阿尔赛墓碑》、《黑龙江将军塔尔岱神道碑》、《诰赠富明阿父振威将军墓碑》、《诰封光禄大夫御前侍卫管理火器营大臣阿公墓碑》、《清翰林院编修颜氏墓碑》、《清舒木鲁公墓碑》、《讷河西兴屯赵姓佐领墓碑》、《墨尔根北路站官崔枝蕃墓碑》、《黑龙江防住打牲正黄旗达乎尔佐领兴色墓碑》、《满洲嫩河副总管武义大夫墓碑》、《隆公神道碑》、《清武翼都尉玛公墓碑》、《清武翼大夫札公墓碑》、《清奉政大夫杨公墓碑》、《清武翼大夫阿公墓碑》、《清通议大夫喀公墓碑》、《清武德郎齐公墓碑》、《清武翼大夫武公墓碑》、《诰封武显将军楚公勒兰保暨妻一品夫人德都勒氏墓碑》、《清嘉庆间立文公墓碑》、《爱珲副都统祖清安墓碑》、《兴安城副都统衔总管穆克德布墓碑》、《清光绪间立那哈塔氏墓碑》、《清诰授武显将军讷公墓碑》、《讷河托拉苏将军墓碑》、《诰赠太仆卿王焕墓碑》、《哈尔滨张氏墓塔碑》等。以上墓碑、神道碑,绝大多数在旧黑龙江境,碑文可在新旧志书中查到。另有少数人,与黑龙江历史渊源密切,碑文则散见于著者文集。有:清方苞撰《弟屋源墓志铭》(方式济);清袁枚撰《太子太保直隶总督方恪敏公观承神道碑》;清徐轨撰《孝廉吴兆骞墓志铭》;清俞樾撰《前湖南巡抚吴君墓志铭》(吴大)、《清故吏部左待郎许公墓志铭》(许景澄)、《李公祠记》(李金镛);陈三立撰《马通伯墓志铭》(马其昶)等。
6、记事碑。碑文记述地方历史发展过程中的一些重大事件;褒扬忠烈,是记事碑的正体。黑龙江境,历史上屡遭沙俄、日寇的侵略、欺凌,人民不断奋起抗击,血染河山,事迹极其壮烈。今日尚可知见的忠烈碑有:《黑龙江将军寿山殉难碑》、《寿山将军纪念碑》(存目)、《清云阳程公以身御难之碑》、《韩光第梁忠甲等四将军纪念碑》、《克东“浩气常存”碑》及《萝北王明轩“倭匪之仇不可忘”刻石》等。其它记事碑,有:《渤海上京龙泉府汉字残碑》、《福儿哈河汉字残碑》、《大金得胜陀颂碑》、《金代故都上京会宁府碑》、《吴客心斋中丞筹边遗迹碑》、《光绪九年宁古塔重修牙城记》、《齐齐哈尔城水师营碑》(存目)、《吉林将军富明阿出猎碑》(存目)、《绥化社仓碑》、《安达县义仓序》、《安达救济院序》、《黑龙江图出馆碑记》、《黑龙江新建图书馆题名记》、《呼兰图书馆记》、《创修宁安县志碑记》、《王世选题重修宁安城西大石桥碑记》、《重修宁安县城西大桥碑记》(梅文昭)、《宁安镜泊湖瀑布更名碑记》、《讷河铁桥序》(崔福坤)、《讷河铁桥记》(万福麟)、《讷河铁桥碑记》(娄学谦)《讷河铁桥落成敬赋七古》、《新建巴彦州署记》、《珠河县公署公廨落成纪念碑》、《呼兰西岗公园记》、《绥化公园木碑》(存目)、《遁园说》(马忠骏)、《遁园记》(张朝墉)、《遁园记》(林纾)、《飞牙喀汉字碑》(存目)以及《瑷珲条约纪念碑》等。遗址碑,有:《依兰五国城遗址碑》、《金上京会宁府遗址碑》、《金代蒲峪路古城遗址碑》、《金太祖武无皇帝陵遗址碑》、《明莽吉塔站古城遗址碑》、《清宁古塔将军旧城遗址碑》、《黑龙江将军驻地瑷珲新城遗址碑》、《巴彦通抗俄要塞遗址碑》、《呼玛渡口抗击沙俄入侵古战场遗址纪念碑》、《齐齐哈尔先农坛遗址碑》等。遗址碑竖立的时间虽晚,但所标识的都是历史上的重要事件,可以附入古碑。黑龙江境,重要历史遗址较多,所立遗址碑亦众,当不止以上所记。界碑、告示碑、建置碑。有:《渤海绥滨突厥文残碑》、《康熙二十八年立中俄尼布楚五国文字边界碑》、《康熙庚午巴海等立威伊克阿林界碑》、《昂班格里必齐河东界碑》、《雍正五年立楚库河、博木沙毕乃岭界石》、《咸丰十年立中俄勘分东界牌及八字界牌》、《光绪十二年吴大补立玛拉萨三字界牌》(附铜柱铭)、《光绪二十四年立依兰石厂山吉江界牌》、《清打牲乌拉总管衙门立贡江碑》、《打牲乌拉总管衙门立贡山南界碑》、《打牲乌拉总管衙门立贡山北界碑》、《纪建设安达等处为府厅州县文》、《穆棱县治迁址碑》、《郭尔罗斯后旗立旗碑》(存目)等。
7、祠堂碑、宗教碑、庙碑。旧黑龙江境,寺庙众多,但久历风火兵灾,碑文多佚,庙宇亦被拆毁,或改作它用。黑龙江自古被视为穷荒榛莽之地,但是至圣大成,覆载兆庶,化行俗美,民风淳厚,也是不争的事实。及今尚可知见的祠堂碑、庙碑,有:《弘毅公额宜都祠堂碑》、《吉林将军世袭一等继勇侯希元祠碑》、《吉林将军世袭一等继勇侯希元祠碑》、《穆果勇公祠碑》、《穆图善祠御赐碑》(存目)、《兴威将军吴公祠堂碑记》、《大总统令追赠石得山陆军中将碑》、《呼兰县石镇守使祠堂记》、《陆军中将绥海镇守使石玉泉碑》、《双城忠勇祠碑》、《巴彦节孝祠序碑》、《辽大安七年刻泰州佛教记事残石》、《金大定间立宝严大师塔铭志》、《金承安四年立曹道士碑》、《明奴儿干永宁寺碑》、《重建永宁寺碑记》、《重修兴隆寺碑记》(存目)、《海云观建观缘起碑》、《海云观捐款碑记》、《哈尔滨文庙碑记》(张学良)、《东省特别区创建文庙碑志》(张景惠)、《重修双城县孔子庙碑》、《重修双城县孔子庙碑》、《讷河文庙碑》、《宾县文庙下马碑》、《阿城文庙下马碑》、《双城魁星楼下马刻石》、《重建呼兰关帝庙记》(倭克津泰)《呼兰重建关帝庙记》(倭克津泰)《呼兰重建关帝庙记》(许元)、《讷河县关岳庙碑》、《巴彦关岳庙合祠碑》、《重建巴彦四间庙碑》、《宋士信等舍施关岳庙基纪念碑》、《宁安重修关帝庙碑》(存目)、《东宁三岔口娘娘庙碑》、《绥棱上集镇娘娘庙碑》(存目)、《依兰神树寺碑》、《依兰地藏王庙碑》、《富锦永安寺碑》(存目)、《五常山河街明圣宫监院杨明山功德碑》、《五常史廷辅功德碑》、《木兰县石河乡庙碑》(存目)等。
8、节孝碑。有:《呼兰许节妇碑》、《绥化崔谷氏节孝碑》、《奉旨旌表陈希华元配于氏之碑》、《西布特哈孟苏都尔氏节孝碑》、《宾县苏高氏旌表节碑》(存目)、《海林市旧街乡王氏贞节碑》(存目)、《海林市新合乡址札拉里氏贞节之坊》(存目)、《双城旗籍附生苏富广碑》(存目)及《五常蓝旗贞节石坊》、《宁安卜氏贞节石坊》、《宁安孟氏贞节石坊》等。宋代理学的兴起,激励了许多忠孝节义之士,但伴之而来的迂腐观念,流毒亦烈,尤惨于祸及妇女,清富魁纂修的[光绪]《三姓志》,全书不过七八十页,而所记旌表的节烈妇女竟达二百三十余名之众,可见一斑。上记节孝碑、坊,备一格而已。
9、以上至所记碑刻,除存目者外,其余绝大多数都可在新旧志书中查到。齐齐哈尔市文物管理站前站长崔福来先生,在给我的书信中,曾提到他手中有旧碑刻拓片四五十通,主要有:《萨布素功德碑》、《塔尔岱御赐碑》、《御赐善将军碑》、《御赐富将军碑》、《鄂将军碑》、《夺将军碑》、《将军袁公碑记》、《穆果勇公御赐碑》、《穆图善墓道碑》、《阿尔赛先茔墓道碑》、《杜盟清代科尔沁蒙古渊流碑》、《郭尔罗斯镇国公碑》、《正白旗王界碑》、《呼兰台屯碑》、《五常八家子碑》、《黄帝庙碑记》、《黄帝庙重修碑记》、《重修兴隆寺庙碑》、《龙华寺碑记》、《虎林关帝庙碑》、《寂志禅师墓碑》以及《韩上将碑》、《梁将军碑》等,这些碑的碑文,还没有与学术界见面,希望福来先生能早日把它们整理出来!碑刻及其文字,保存了大量第一手史料,特别是地方乡土资料,可用于史学研究,订补史志的缺误,可用于考辨名物制度,也可用于文学、书法和石刻艺术的研究。但多数碑刻,文字虽存,其文拓本则存世甚少,至于碑刻原件,完整传留至今的就更少了。以上我把它们开了一篇流水账,一是希望引起重视,使大家心中有数,都来爱护它,保护它;二是为研究利用旧碑刻的学界同仁,提供一个资料线索。
10、本文作者:王竞,黑龙江省文史研究馆馆员;滕瑞云,北京市六十七中学高级语文教师。
二、安徽市那天可以放生好
1、黑龙江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孙永波一行参访千年古刹合肥明教寺,考察调研《宗教事务条例》贯彻落实情况
2、安徽省佛教协会会长、明教寺方丈、
3、百岁高僧妙安长老,合肥市佛协副会长圆藏法师以及合肥市佛协秘书长界山法师热情接待调研团一行
4、圆藏法师、界山法师详细介绍了寺庙建设和贯彻落实《宗教事务条例》的开展情况
5、孙永波副主任对明教寺的各项管理工作给予肯定
6、大菩文化安徽讯11月20日下午3时,黑龙江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孙永波一行参访千年古刹合肥明教寺,考察调研《宗教事务条例》贯彻落实情况。调研团一行受到
7、安徽省佛教协会会长、明教寺方丈、
8、百岁高僧妙安长老,合肥市佛协副会长圆藏法师以及合肥市佛协秘书长界山法师的热情接待。
9、在明教寺内,圆藏法师、界山法师详细介绍了寺庙管理、贯彻落实《宗教事务条例》、以及推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进寺观教堂活动的开展情况。
10、孙永波副主任对明教寺的各项管理工作给予肯定,认为这是推进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的良好创新举措,是坚持宗教中国化的积极尝试,值得学习和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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